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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信

        事情的起因,是我轉錄了一個網路上的影片給朋友。朋友轉給了昔日的老師。卻因不同的政治立場,所以有了不同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 對於政治,我很少極端表態。意思是,我不是極端支持某一政黨。對於公投的意見,我也不是每次都投贊成票的。我曾經強烈反對過軍購案的公投,可惜那一次我因為參與選務工作,因而不能投票,唉!

         這一次之所以會寫有關政治的文章,一是之前白木怡言的新聞,我實在看不慣媒體這樣打壓一個人,不管他是不是姓蔣,他都是台灣的公民,都有評論的自由(這一點容後再述)。二是今天看到艾瑪的文章「表態不表態從來都不應該是一個問題」,覺得艾瑪說的很對。我在部落格上闡述我自己的理念,不贊同的人可以評論,贊同的人可以附和,如果是我錯,我可以修正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 如果有人,或是有朋友因此討厭、貶低我這一個人,我真的也無話可說。

         這是一個民主社會,我很珍惜這樣的自由人權。^___^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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娜娜:



    收到你的信之後,我回了,關了電腦,出門辦事。邊騎車,又一邊覺得不妥,總覺得自己沒有把話講清楚。


我不是一個政治狂熱份子,但是最近還是被總統大選影響了生活,我們家人或多或少都有了一些干擾,其中最冷靜的要算是我妹,她可以在四位立委踢館的時候,冷靜看完新聞,然後平實地把想法說出來,然後讓事件過去。說真的,我做不到。


畢竟,我一向是激動型的人種。不過最近越靠近總統選舉,我越來越能冷眼看這一切,就算我支持的候選人沒有當選,我也可以心平氣和的接受。就像我妹妹說的,我們都在黃仲生先生的治理下活了八年,要在馬先生的手中度過四年,想來也不是困難的事。(黃先生當選那一年,傳出賄選,後來樁腳被起訴定讞。四年後再度爆發賄選疑雲,可是還是再度當選。你瞧,我們不是撐過來了嗎?)


你的信中提到陳水扁總統的女婿被起訴的案子,這讓我想起一件我一直想說,卻找不到適合發言點的想法。


前一陣子,我姑姑早在新聞開始報導「白木怡言」( 蔣友柏先生的部落格)之前,她就常常上去拜訪,順道也知道了潘醫生的部落格。白木怡言在早期的文章「歷史的發展與弔詭」中,曾經說過一段話:









說真的,我想會有一大票人反對這一段話,可能也會舉出一大票的例子,說民進黨政府如何打壓公務員體系中,公開反對民進黨政策的人,更可能舉出一大票司法不公的說法和臆測。(我在網路上看過很多這種言論。)


但是,在我的心中,誠摯支持的不是哪一個政黨,而是我們國家的制度。如果我們不相信我們的民主制度,不相信我們的司法制度,不是等於在污衊我們國家的根本嗎?


我想,要我爹來說,我是太過天真了,現在應該也有很多人覺得我天真、不懂世事。


我想講一個故事,是之前在網路上看到的故事。


美國的國父,華盛頓總統,帶領美國人民脫離了英國的統治,聲望盛極一時。當他總統的任期屆滿,各界要求華盛頓總統續任聲浪不斷。


華盛頓總統說了話:我們的司法制度規定了總統的任期,不得續任,不能由我來打破它。


於是他卸職歸野,當一個農夫去了。


這個故事真不真實,我不知道。我所知道的,是這個故事想傳達出來的意義:就算貴為總統,也無法打破司法的獨立。尊重司法,就算司法制度判定某一個人無罪,而社會大眾無法接受,我們還是必須照著規則走,連總統也不能例外。


如果我們認為台灣的司法有缺陷,應該努力去做改革的,是司法制度,而非謾罵和臆測。在改革之前,我們都得照著這一個規則走,連趙建銘也沒有特權。


在這一點的素養上,陳總統的民主精神,的確是勝過連戰先生許多。


民進黨政府在執政八年間的功與過,我還沒有研究清楚,還不適合發言評論。也不知道明天的總統大選是國民黨勝,還是民進黨贏?不管是贏或輸,台灣人民的命運,應該是台灣人來決定。


雖然台灣的民主還年輕,但是我們有力量可以讓她漸漸茁壯,讓我們的下一代,能擁有自由的權利,和好的民主素養。



 



 


 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蒲公英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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