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稍歇,其實是個假象,因為下學期的工作進度在遠方隱隱窺伺,等著要反噬。但最近是真的有種喘口氣的感覺。 記得一開學辦完某件事後,伙伴問我:辦完這個大活動,有沒有鬆口氣的感覺? 我茫然的回她:沒有耶!因為後面還要 OOO 和 XXX 。 這學期一邊掃蕩拔草,一邊上網靠夭。我記得我跟同事們說過:如果哪一天我被逼走,離開這裡,一定是因為新北特教科的緣故。我也跟主管說過:沒差啦!反正台灣每一個縣市的特教科都很機車。 有時候下班後,回到自己房間,總是有種茫然的感覺,該做的事情還有那麼多,我真的能在兩年之內,帶給這個環境一點改變嗎? 我其實沒有把握。 所謂的腦袋孔古力 前陣子心評的結果出來了,我看到自己的心評培訓結果是「通過,但需帶輔導」。當下是大笑三聲,然後決定這個環境待不得。心評培訓的過程中,我不斷想跟上層溝通「學障評估可以用更好的測驗、更客觀的評估、需要注重魏氏智力測驗的組間差距」,最後還是宣告失敗。 最可笑的是,我公文批出去以後,在校長那一端回覆是:繼續加油,未來當可以獨當一面做心評。 新北市的鑑輔會,你們到底有多害怕跟自己的心評人員強調「統計數據」這件事?多害怕要求心評人員用「標準化測驗」去解釋測驗結果這件事? 我無法忘記,我是多麼辛苦在堅持自己的主張。 相信疑似生的初篩測驗結果(學生的初篩測驗,顯示學生真的需要幫忙)。 相信我自己的判斷(不用「懶惰」去解釋學生的學習低成就)。 相信學生有向上的能力(不用「學生抗拒」去否決他們接受特教的權利)。 即使全世界都質疑我的決定。 我無法忘記一開始的時候,我是多麼困難在對抗那些質疑的聲音、眼光。 當她們笑著說:測驗不代表一切,我們這個學區就是比較弱。 當她們笑著說:不要把台中那一套搬到新北來。 橫眉冷對千夫指,俯首甘為孺子牛。 但願我能一直保有這種無畏與勇氣。 也但願我能一直有清明的腦袋,能夠判斷哪些事情該堅持,哪些事情該妥協。 謝謝那些懂我的人 期末為了爭取第三位學生的權利,來回跟特教科、鑑輔會都交手過,打電話、講手機、發公文都用上了。 我並不是想塑造我全知全